林北辞忙勾着板凳站起来:“来啦来啦!”
他跑得像兔子,抱着小板凳跑到钟溪身边,仰着头笑个不停,手脚并用地比划着,好像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
钟溪从他手中接过小板凳:“这场戏过了再说。”
林北辞舔了舔唇:“如果我能一次过,下午能喝奶茶吗?”
钟溪忍笑道:“我考虑一下。”
林北辞连忙比了个“ok”,昂头挺胸地去了。
温泽死后七天,一直都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温家的人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想要儿子入土为安。
葬礼过后,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温润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墓碑前,神色无光地看着墓碑上哥哥的照片,久久回不过神来。
雨似乎越下越大了,温润的短发被雨打湿,缓慢地往下滴着水。
空荡荡的墓地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有人迈着欢快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温润偏头看了一眼,瞳孔骤缩。
尤鹤穿着单薄的衣衫,小辫子垂在肩上,优哉游哉地捧着一束长寿花走了过来。
温润一看到他,立刻怒道:“你这个杀人犯!来这里做什么?给我滚出去!”
尤鹤漫不经心地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笑吟吟地说:“说谁杀人犯呢?杨昀证明了我根本不可能去杀温泽,而且警察也已经撤销了对我的追捕令,这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温润恶狠狠地看着他:“就是你!一定是你!”
尤鹤一笑,真挚得要命:“可惜哦,你不是警察,没办法定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