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冷笑了一声,说:“又错了。”
林北辞还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身后伸来一只手,猛地按住他的后脑将他硬生生按在了水中。
水流从四面八方扑来,强横地朝着他的口鼻中涌去。
不知过了多久,后脑的手才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
他剧烈地咳嗽着,声音嘶哑,喉咙仿佛要咳出血。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人看不清楚面容,他手持着一根银色手杖,五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手杖上的宝石。
林北辞听到他说:“你不需要情感,也不该奢求别人来救你。”
林北辞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
“继续。”那人说,“你最怕什么?”
林北辞嘴唇抖了抖,被浸湿的头发缓慢滴着水,他轻轻说:“水。”
那人说:“你不该有怕的东西。”
“你最喜欢什么?”
“钟溪。”
“你不该喜欢他。”
不该。
你什么都不该有。
林北辞迷迷糊糊地想:“胡说八道,要是让我知道这人是哪个孙子,我一定要……”
那人说,你不该奢求别人来救你。
林北辞有些叛逆地想,我还就奢求了,我就想别人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