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辞根本没觉得多疼，无辜地看着捂着下巴的钟溪：“你怎么了？疼？”

钟溪瞪了他一眼，只是视线全被黑袍给挡住了，杀人的眼神抛给瞎子看。

“说！”钟溪冷冷道，“要是你说的不是重要的事，我把你下巴卸了。”

林北辞说你消气。

钟溪瞪他。

林北辞说正事：“你上次不是和我说，要是我在听到那个奇怪的声音就要和你说吗，在上个世界我又听到了一次，回去想要和你说来着，你的账号就被褚辛顶掉了……”

钟溪：“……”

虽然说得是实话，怎么这种说法就这么让人别扭呢？

林北辞说：“我马上要离开郁雪松的世界，最后一次和小肖见面时，那个声音又说话了。”

钟溪抿了抿唇：“‘他’说什么？”

林北辞说：“他说‘这个时候，应该说再见’。”

钟溪沉默了。

林北辞疑惑看他：“你知道他是谁吗？”

钟溪按了按林北辞的脑袋，说：“不知道。”

林北辞撇嘴：“那你要我告诉你做什么？”

钟溪冷着脸：“别顶嘴。”

林北辞：“我没顶嘴。”

钟溪：“看吧，你现在就在顶嘴。”

林北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