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划伤了她的脸,那她就一片片割掉她的肉。

冰冷的刀片划破了文逸的脸、四肢……血留了满地。

文逸终于在她的刑室里断了气。

血腥味一整夜都没能散去。

“你……你怎么知道文逸是死在……?”宁嫣儿难以置信地瞪着季云杉。

季云杉冷笑道:“世上本就有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

像是欣赏够了宁嫣儿此刻的惊恐,季云杉上前一步道:“我没有多余的工夫再耗在你身上,你的脸——我要了。”

对于宁嫣儿来说,美丽地死去远不如带着一张丑恶的面容活下去令她痛苦。

血池里的血水再次朝宁嫣儿冲涌而去。

季云杉留下了一池血,一把火。

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却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不是他季云杉最擅长做的事吗?

文逸早年和他一同追随主人,对于无父无母的季云杉而言情同手足。

除了主人外,再无人比她更重要。

季云杉不禁想起了从前的过往,素白的身影终究是自这片火焰中消失了。

与此同时,无名村。

早上依靠南方纯熟的演技,他们三人获得了继续留在无名村的理由,因而晚上要一同参加仙宁派的开棺仪式。

下午的时候,村长和大儿子就把村里的几十口人都聚集到了一起,简单把这事说了说。

村民是不懂那些东西的,只是听到有仙宁派的人来救他们了,心中自然是高兴。

相比之下,南方教的人处境要尴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