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住萧明暄的衣襟,被欲火烧得昏头胀脑,嘶嘶地喘息,下面那只手还在尽职尽责地给人家撸管,一双泪光闪闪的杏仁眼流露出几分委屈。
他都被扒得一丝不挂了,对方就露了个鸟,真是岂有此理,仗着力气大作弄人吗?
“你……快住手……”眼看着精关要失守,夏云泽更是臊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器没人家大也就算了,难道持久力也被甩出八条街?
萧明暄呵呵低笑,咬住他的耳垂,火热的气息霸道地钻进他的耳孔:“小皇嫂那话儿还比不上嘴硬呢!”
一声小皇嫂唤起无数隐秘而禁忌的回忆,快感如潮涌,让他一条脊柱都酥了,惊喘一声,交代在萧明暄手中。
再看自己手里那物,任由他撸酸了手,快要撸出腱鞘炎,人家还坚若磐石呢!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夏云泽羞愤欲绝,赶紧找帕子给他擦手,没想到萧明暄不走寻常路,沾着一手白浊卡到他两腿之间,直奔菊门而去!
他被吓僵了,射过一次的小兄弟垂头丧气耷拉下来,本能地并拢双腿。
萧明暄膝盖嵌进来分开他,不依不饶地寻幽探密,借着体液的润滑戳开穴口,硬挤了一根手指进来。
“啊!”夏云泽仰着脖颈,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道:“这他妈是灵堂……你个杀千刀的……”
他都退让到沟里了,这家伙怎么还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不攻下本垒不罢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