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庭沛再一次收回刚刚还落在苏一青头上的手。

苏一青满眼泪，他不想跟非人类说话了。

吃完早餐之后，苏一青有一个小时不用面对穆庭沛，因为那个时候穆庭沛要看报纸，要打电话，反正他要处理自己的事。

这个时候，苏一青通常是赶紧回房睡了回笼觉，然后在一个小时之后准时被穆庭沛的眼神冻醒。

缩在被子里的苏一青楚楚可怜地看着穆庭沛。

穆庭沛看了一会之后，换了种眼神——用看死物的眼神看着苏一青。

苏一青满眼泪地起床。

王八蛋的穆庭沛，见到这样的美人居然无动于衷，他肯定是不|举。

接下来的时光，苏一青非常忙。

他需要陪着穆庭沛每天拎一个他的旧爱出来，给穆庭沛——羞辱。（简直是让人不忍直视！）

穆庭沛无论在哪个地方，坐在哪张凳子上或者沙发上，都气场全开，只可怜那些被约出来的旧爱，哆哆嗦嗦地受着对面那看死物般的眼神。

穆庭沛把人吓个半死之后，才转向苏一青，“好？”

苏一青木着脸，“没你好。”

“嗯。”声音的尾音有些上扬，透露出穆庭沛还是挺满意他的回答。这可是他揣度了许多天的圣意才揣度出来的。

第一次，他回答，“挺好的。”

那个旧爱当着他的面，被人打包送上火车，目的地不知道是哪里。

第二次，他回答，“你觉得呢？”

那个旧爱成了穆庭沛的新宠，不过他宠了三天之后，再一次当着苏一青的面，把人打包送上了火车，他还跟苏一青说，“差。”

第三次，他回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