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林沅悄然观察着,如果打起来,他不一定会输。但前提是,林戚身上没有致命的武器。

见他仿佛没听到自己话似的无动于衷,林戚抽回手,翻了翻书,突然笑了,“可我现在才明白,就算来找了你,我也活不了,他们都不会放过我的。”

林沅压了压眉头,镇定地问道:“他们是谁?”

说话时,林沅眼间余光扫过不远处的窗户,盘算着,自己要以多快的速度,才能顺利翻窗而出。

这里是一楼,窗户外面是花台。草坪里的泥土已经被雨水浇灌得松软,危险性大大减弱。

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会采取如此行动。稍有差池,也容易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林戚脸上渗人的笑突然凝固了,宛如戴上去的陶土面具,一寸寸龟裂,露出临近死亡气息的绝望。

“炎琅母亲,那个恶毒的女人,不会让我活着的。”林戚攥紧了手指,眼睛里迸射出怨毒,“需要用到我的时候,还向我保证一定会成全我和他儿子。利用完,就一脚把我踢开。”

林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隐隐约约觉得和之前有人假扮自己有关。

他们俩同父异母,眉眼间多多少少是有些相似的。再经过故意的乔装,的确能够骗过不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