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耍无赖呢,但亓琛听完却觉得很舒服,答应之后挂了电话,亓琛笑得特别开心,看见钟伦了跟他说:“钟伦,等会儿这幕戏拍完我就回家了,我爷爷过生日,喊我回去给他唱歌切蛋糕。”

钟伦把他喊道跟前来,抬手给他擦了擦汗,然后让胡悦拿几瓶茅台给亓深拿着回家,“切蛋糕可以,唱歌就免了,我怕老人家吃不下蛋糕。”

亓琛摸了摸头:“我也这么觉得。”他上辈子小的时候有一阵子跟钟瑾誉听了回小曲儿,觉得好听,又拽着人去听了几次,天天早上练剑的时候也忍不住唱几句,老爷子忍了半个时辰就受不了了:“你以后遇到打不过的鬼,可以唱两句。”

老爷子既然希望他回去,亓琛打算在家好好待两天再回来。

拍完了戏亓琛请了假高高兴兴要走人,杨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等人走了,打了个电话跟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挂完电话,心情才好了一点。

家里还跟他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亓琛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感觉有点小失落,好像有什么在提醒着他这里不是他的家,他刚换完鞋,一抬头看见正对着的楼梯口站着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

其实也不算年轻了,看起来也有三十多岁,但是这一屋子里,除了自己之外,目前就属他最年轻了。

亓琛犹豫了下,愣住。

这个该怎么称呼才合适呢?

“深深啊,你回来啦,过来让小叔看看瘦了没有,你们杨导我可是听说过的,极其严苛,”说着他就走了过去,抬手摸了摸亓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