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做到那个地步,绝对能评上当世第一圣父。

陈一诺转动手中精致的玻璃酒杯,模棱两可地说:“想那么多干嘛,今朝有酒今朝醉呗。”

“农夫和蛇的故事没听过?你现在好心帮他,谁知道将来他会怎么对你。”

陈一诺无所谓地笑笑:“我没那么好心,给他点钱就能随便折磨他,挺解气的。至于将来,大不了把于海斌的珠宝店给他,他要有本事经营好我还求之不得呢。”

“傻不傻?幸好于海斌就一个儿子,要有两三个冲你这不争不抢的心态早被人赶下台了。”

“就是啊诺诺,你以为把老于的产业给他他就会养你老啊,我敢保证一分钱都不可能给你。”

“养什么老?我只比他大十岁好吧?”

陈一诺可没把于锦程当儿子看,也不太愿意把他和于海斌联系起来,看到他更多的会联想到十年前的自己,被生母抛弃没有任何亲人孤立无援的自己。

拉那小子一把不过举手之劳,就当做好人好事,下辈子图个好报。

下辈子别像现在这样,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一生只拥有短暂的幸福时光。

方泽酒量浅,从怀孕开始压根没沾过酒,喝完两小杯居然有些晕乎,只得起身和干妈们告辞,回房间往床上一躺澡都没洗就秒睡。

第二天醒来手机上几十条讯息,全是颜铮用颜小双照片自制的表情包:对手指说泽爸爸我想你啦,打着哈欠问泽爸爸有没有起床啦,还有颜小双睡着时肥嘟嘟的侧脸,问想不想亲人家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