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楼景的声音,晏清和脸也顾不上洗了,他怒气冲冲扭头瞪着楼景,“你问我怎么了?你让我往脸上抹猪油和树皮,你把我当野猪正骨,你居然还敢问我、怎、么、了!”
话说到最后,晏清和的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这人,明明只给野猪正过骨,还非得给自己正骨……自己是野猪吗?
还有,他把猪油和树皮当药,让自己涂脸上——
晏清和只要一想到这些天,他每天准时早晚把猪油和树皮往脸上抹两次,他整个胃都不好了,压不住的恶心想吐。
这么想着,晏清和忍不住冲到墙角,干呕了起来。
楼景皱着眉,一动不动的盯着晏清和。
良久,晏清和不吐了,楼景才一板一眼的解释:“猪脂和柳白皮是药材,这是大夫开的方子,专门治烫伤的!”
“我给你正骨的时候,没把你当野猪。”
对于楼景的解释,晏清和的反应是给了他一记冷眼,以及——
“呵!”晏清和留下一声呵,就进屋睡觉了。
连续几天,晏清和都没给楼景好脸色看,楼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
就在晏清和自撒自气差不多了,眼看着要跟楼景讲和的时候,村子里突然流言满天飞,还是关于晏清和的。
“我听人说,晏清那小子想去镇上做账房,被酒楼给赶出来了……”
“我也听人说了,人酒楼不要他,他死皮赖脸的不肯走,最后还是店小二把他撵出来的,他还耍无赖,撒泼打滚找店小二要银子呢。”
“他目不识丁,还想当账房?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