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双亡,孤寡老人。”
陈悦雨每一个都说的轻描淡写,甚至没有用语气音阶说,可每一个风轻云淡的字打进陈文昌心里都像是有万斤重,压得他的心负荷不住。
抓在手里的钢笔陡地一下圆滑掉到冰冷坚硬的大理石上,滚出去好远。
陈文昌嘴角再没有笑意了,换做是别的人跟他这样说,他肯定撸起袖子二话不说直接揍过去了,不把那人揍到起不来生不罢休那种。
可当着他面说这话的人是陈悦雨,陈文昌眼下没有丝毫怨愤,有的只是惊惧,手足无措。
震惊好长时间,陈文昌终于是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眼睛一转,立即伸手出来抓住陈悦雨的手臂,恳求道,“大师,你帮下我,我,我不想老来无依,孤家寡人。”
他脑子很灵活,很快又想到他父亲的吉穴,“还有大师,你不是说我父亲的那个坟地能保佑我的吗?你不是说我的儿子会是一代文豪,影响华夏文坛历史的重要人物吗?我……我怎么会……老来无子……”声音哽咽了。
虽然陈悦雨眼下说的话全都还没有发生,可陈文昌知道,若是不求陈悦雨帮忙的话,陈悦雨现在说的话就会是他的晚景。
想想都凄凉啊……
陈悦雨听的出来陈文昌声音哽咽了,她叫陈文昌先不要过度担忧。
“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你的命运不该是这样的。”眉心一锁,“是不是你最近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幽魂了?”
“啊?”大中午的,陈文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至从和大师你分开后,我去了一趟国外出差,其余的时间就都在国内,也没去过什么阴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