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雅的父亲问陈悦雨,“整件事情都过去了?小雅已经完全没事了吗?”
陈悦雨摇头,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更加慌乱了,问陈悦雨,事情没这么简单,难道小雅还会遭受到什么很大的危险?
陈悦雨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伸手进黄色布袋里面逃出来一盒朱砂,然后走到弹簧床床位,坐在床边,抓了孙雅的左脚起来,没摘左脚上穿着的芭蕾舞鞋,而是往鞋子里面倒了很多的朱砂。
李馨馨看了,很是困惑,问陈悦雨为何要在芭蕾舞鞋里面倒这么多的朱砂啊,都倒了大半盒子了。
陈悦雨看昏迷着的孙雅一眼,然后说,“出外面说。”
她走在前面,率先走了出去。
李馨馨和孙雅的额父亲紧跟着也走了出来。
孙雅的父亲是做沙场生意的的,生意人跟外面的人打惯了交道,自然很会察言观色,瞅见陈悦雨眉心微蹙,他说,“大师,你直说吧,我女儿是不是还会有什么危险?”
陈悦雨说,“你女儿肯定是在哪里得罪了某个厉鬼了,现在那个厉鬼要你女儿偿命。”
“不是小梦吗?”李馨馨问。
陈悦雨微微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小梦,按理说小梦才刚死没多久,阴气不会这么重,我刚刚用驱邪符贴在孙雅的身上,如果控制她的阴魂是小梦的话,应该很快她的脸色就会变回正常人脸色了,可现在过去这么久了,孙雅的脸色依然苍白如槁,这个控制她的阴魂应该是个厉鬼了。”
厉鬼比寻常的阴魂要更加凶猛,怨气戾气也更加的重。
“那,那可怎么办?”孙雅的父亲都要崩溃了,好端端的女儿怎么还惹上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