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梦而已,没必要这么面面俱到吧?
还有中秋节皇帝内侍婢女家人流云宫什么的,加戏加太多了吧?
齐钰自言自语,他觉得自己约摸是脑抽了,伸出两根手指,想掐一掐自己的脸,却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哦,连这纱布的来历,他都随之想起来了。
就在他入宫当夜,不慎跌了一跤,面颊上磕得血肉模糊,大半张脸一直裹着纱布,只露出要紧的五官,伤处仍未痊愈,太医院还派了一位太医给他看过。
……这个梦里,竟然还有摔跤和太医?
戏似乎越来越足,齐钰也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掐脸不成,转而毫不手软地拧了一把大腿。
齐钰:!!!
完蛋了,太特么地疼了,他根本不是在做梦,这么诡异果然是穿了。
齐钰不愧拥有好几年饱览网文的经验,发现穿了之后还算镇定,能想起这么多古代的事,他应当带着原来这具身体的记忆,还有闲心在此基础上推敲,这个时代能用得起“孤”的大佬,眼前的男人会是谁。
是……太子。
齐钰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