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想起那枚挂在匕首末端的配饰，当时他还感动了好一阵子。

“他，都知道？”，江遥艰难的开口。

“你说呢？”，萧云烟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虽然江遥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他不敢深想下去，这一刻，他再也没有办法骗自己，萧墨行从头到位都知道。

江染本在仙剑大会前几日就该死了的，却又突然活了过来，性情大变，萧墨行扮成无极城主的样子来找他诊治，可笑自己还以为他是真的受伤，为了讨好他端茶倒水，现在想来，那时候萧墨行应该是在试探自己吧。

“可他没有必要…”，江遥想问既然如此，萧墨行根本没有必要和自己玩这种感情游戏，以他的实力，直接强迫自己交出来不是更好？

萧云烟知他想问什么，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恨意，随即脸上又漾出一抹笑容，“你看，这不是成功了吗，你心甘情愿替他中合药性，也会心甘情愿双手奉上逍遥令。”

“那你现在告诉我，就不怕…”

不等他说完，萧云烟立即打断他，“我们有很多种方法撬开你的嘴，或许你还想尝一尝蜜春的滋味。”

江遥脸色已经惨白一片，嘴唇有些哆嗦，他不信，他真的很不想相信萧云烟的话，可萧云烟确实知道他的真实姓名，而萧墨行这几日来对自己的态度，他送给自己逍遥令的碎片，以及那夜听见他名字后的停顿，无一不在提醒他萧云烟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江遥想要站起身，他要问问萧墨行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他要问问萧云烟的话是不是真的，可当他站起身，眼前的熏香变成了两个，他甩了甩头，有些晕眩，手脚逐渐无力，他跌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