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晓找了几个瓶子,之后拿着一个瓶子对齐舒志道:“这里面是。”
这个瓶子齐舒志记得,里面是一粒粒黄黄的药丸,他怀疑的道:“这是金疮药吗?外敷的?”
“是的。”邓晓解释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先放在嘴里嚼碎了,之后吐出来敷在伤口,有奇效。”
姨娘唉,你好好在一堆药瓶里放盐做什么?齐舒志摆手道:“你去吧。”
这一番折腾之后,齐舒志就由原本的隐隐作痛变成了痛不欲生,反正明天是没办法骑马了。他不想看见邓晓同情的目光,拒绝了他伺候吃饭的提议,将他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眼里流进肚子里。
也不知疼了多久,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了睡了过去。第二日天还未亮,邓晓就来敲门喊齐舒志起床。齐舒志怀疑自己才刚刚闭眼就被喊醒了,好在那金疮药的效果似乎不错,他感觉没那么疼了。
夏先生过来陪齐舒志一起用早饭,就见齐舒志在邓晓的搀扶下,以一个蹲马步的姿势缓缓向自己走来。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老脸差点就没笑成一朵菊花,好在他及时忍住了。他道:“公爷今天不如同在下一起乘坐马车吧,在下有事要同公爷商量。”
该商量的都商量的差不多了,齐舒志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在自己送台阶呢。
余府后院,余宁坐在院子的石桌旁,手里拿着那只红玉发钗看了整整一天了。她特别后悔,昨天就不该同母亲一起去姨母家。如果她不去,至少能亲自和他道别。一想到郎君去了危险的战场,再见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就开始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