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就看见那位年轻的公爷披散着头发穿着中衣靠在床头,正在一位美丽侍女的伺候下皱着眉头喝药。吴朗走近一步,道:“公爷,出大事了。”
齐舒志抬起头来,招了招手。
吴朗立刻走到床边,谁知齐舒志冲着他翻了个白眼,挥挥手让他走开。吴朗又退开几步,就又看见齐舒志在招手。他顿时怒不可遏,气的胡子都飘了,当场就要发作。此时就看见那名美貌侍女掏出一只精致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颗蜜饯塞进了齐舒志的嘴里,齐舒志立刻眉目舒展开来。
好嘛,原来是药太苦了,要吃甜食啊。
屋里的一众官员顿时都有种荒谬的感觉,直到此时齐舒志才慢悠悠的道:“出什么大事了?”
众人一听他的嗓音沙哑,倒不像是装病的样子。吴朗道:“公爷,户部拨下来的治理黄河的银子被盗了。”
躺在床上的齐舒志很奇怪的看着他们,“全盗没了?”
“全没了。”中州知府道:“一点也不剩啊。”
“那就去找啊。”齐舒志更奇怪了,“来我这儿干嘛,我是巡察使又不是刑部的,而且本国公还病着呢。”
众人都被他这个事不关己的样子给糟心坏了,吴朗道:“已经开始查了,但是那么多的银子不可能悄无声息的从驿站里被运走。所以我们怀疑这银子有可能还在驿站里,这驿站里很有可能有内鬼。”
床上的齐舒志点点头,道:“所以呢,你还是没说来我这儿是要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