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没错,但是大理寺京兆尹刑部这三个衙门的官员经常流动,我爹在大理寺和刑部都有朋友。”唐礼之道:“反正你们听着就是了,我爹说他有个大理寺的朋友,在查刘怀案的时候,去他们家抄家,你们猜怎么了?他家居然很穷。”
“很穷?”真正的穷人梁东表示怀疑,“我看刘蟠在书院里的表现,可不像是穷人。”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唐礼之拿起茶壶道:“你们看这个茶壶,如果说刘怀这么多年贪墨的钱财是一壶茶,但是抄家抄出来的就只有一杯茶。一杯茶确实不少,但是同一壶茶相比是不是很穷?”
“是。”齐舒志突然就有种抓住了什么的感觉,“你接着说。”
“那些不见的钱就成了迷,后来继续查,发现刘怀与一些地方官员将领有来往,齐忠就有此次北方战场的副总兵。”唐礼之默默下巴道:“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故技重施?”
“什么意思?”
“就和上次救梁东一样。”唐礼之道:“杀刘蟠的凶手找到了吗?没有,刘怀死后这个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同样的,这次我们可以把副总兵贪污的案子提出来,然后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这个副总兵的身上。这样一来齐家大哥不说没罪,至少不会连累到国公府。你们说,这个办法好不好?”
齐舒志摇了摇头,道:“不行。”
“哪里不行?”
“先不说这个方法能不能行得通,我大哥他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他绝不会做出任何对大周不利的事情,我绝不能用这种糊弄的办法让他留下污点。”齐舒志坚决的道:“我是一定要还大哥一个清白的。”
唐礼之三人对视眼,都从对付的眼神里看出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