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舒志从院子里出来上了马车,他还在想刚刚霜霜的神情。他从未在什么人眼中看过那种深切的绝望,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回到国公府,吉祥告诉他边关来信了,信都放在他房间的桌子上。
齐舒志边走边问道:“母亲看过信了吗?”
“就是夫人让送去世子房间的。”吉祥:“看没看过小的不知道。”
齐舒志回了房,桌子上摆放着两封信。一封是齐远的,一封是齐云旗的。想了想他先打开了齐远那封,张开信纸一看,纸上的文字似乎都要跳出来一样,将齐舒志骂了个狗血淋头。
齐远用了整整三张纸来骂他,说好了要经常给他写信,结果他们都出征这么久了连个屁都没有寄过来云云……
看着这封信,齐舒志忍不住一手扶额,这些天忙着梁东霜霜的事,一不小心就将写信这事忘了。信的最后是催促他立刻回信,齐舒志又打开了齐云旗的信,内容与齐远的一比,简直就如春风拂面。
先是问候了一下家里,然后将他们在边关的情况说了一下,最后隐晦的提醒齐舒志就算是敷衍也要经常回信,不然老头子会非常暴躁,再后面的就是写给他妻子江氏的。
齐舒志将信收了起来,出了院子往江氏的院子去了。刚走到江氏的院子门口,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跑了进去,齐舒志便问了门口的丫鬟,“这是谁?”
“哦,那是孙大夫的徒弟。”丫鬟道:“少夫人这几日身子不太爽快,就让管家请了孙大夫来看看。”
齐舒志有些担心,“好好的怎么会身子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