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天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敏锐察觉空气中气氛不对。

戚无渊小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着重眉飞色舞强调被南华宫的人怀疑，结果反过来打脸的情节。

厌天随看他凑得近，好心情地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覃道长被两人态度刺激地脸色涨红，大声道：“厌道友！水下的魔物你可有解决？”

厌天随掀了掀嘴角，嘲讽火力全面打开，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不解决我会好端端站在这里？”

覃道长……覃道长无言以对。

戚无渊偷偷做了个鬼脸，话题谈崩，两边人不欢而散。

离开时顾晏照例拿出灵船，上船没多久厌天随就面色古怪地往后瞧了一眼。

“怎么了？”戚无渊坐在船头，身边摆放了小桌子茶水点心。

厌天随坐在小桌子另一边，闻言道：“有人意图破坏我布置的杀阵。”

他们才刚离开，谁会下水不言而喻。

“南华宫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戚无渊觉得难以置信，“他们是妖怪假扮的？”

“不是。”厌天随肯定道，所有妖精鬼怪都不可能逃脱他的感知。

顾君旭试探问：“会不会是魔修和鬼修？”

厌天随龙族身份，魑魅魍魉无法逃过他眼睛，人类修士可就不一定了。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