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你们蛇王的女人也敢觊觎？”文如一见小妖一直盯着戚无渊瞧，心想自己果然慧眼识珠，小九穿起裙子来，比玥儿大大咧咧的性子，好看多了。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一说出来就会得罪两方人，顺带上边几位师兄们，肯定会一起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小妖不敢，小妖不敢！”

被文如一吓到，小妖慌忙摆手，拖着草垫往蛇窟方向走去。

小妖怪只有成人小腿高，拖着比自己大几倍的活人，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可文如一没有半点同情心，因为他看见小妖身上血光深厚，想必在平原巡逻时，偷袭过不少修士。

在小妖怪的带领下，眼前的薄雾自动散开，没过多久就走到一座大山前。

大山在普通人眼里大概算得上是山清水秀，可在修士眼中，就是乌烟瘴气一团，腥臭味直冲脑海，熏得人都快睁不开眼。

戚无渊表情当即就变了，他脸色本就苍白，此时直接转变煞白，像是下一秒就要魂归西天一样。

文如一皱了皱鼻子，一股妖风吹过来，眨眼面前就出现一只黄鼠狼妖。

“将军！”小妖怪看见它，兴奋得吱吱乱叫。

黄鼠狼淡淡地“嗯”了一声，大约是这种情况见识多了，它看了文如一一眼，抬手给戚无渊布下一道屏障，人类女子最是娇软，闻到他们蛇窟的味道，恐怕再不愿意醒来。

戚无渊只觉得身边空气一轻，腥臭味全阻隔在屏障外了。

“我与你们大王在鬼市谈了交易，人我送到了，你们大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