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清道:“味重一点。”
“好嘞。”
钱清:……他刚说什么了?
这该死的嘴,怕不是要造反。
钱清懊恼万分,怀着这份懊恼的心,他把仙鹤吃到只剩一堆骨头,立马站起来道:“我今日前来,是为问你,大师兄和你有什么过节,让他非要杀了你不可?”
戚无渊把骨头埋在院子的大树下,奇怪道:“我刚来,能与大师兄有什么过节?”
“昨天你和大师兄都留在晨练室,后来发生了什么?”
戚无渊不好意思道:“什么也没发生,本来大师兄是想……我欲从他,可后来……我就先离开了。”
这话说得吞吞吐吐,钱清联想到在黑泉峰弟子口中听到的风言风语,面色有一瞬古怪。
“修得胡言乱语!你敢污蔑大师兄,当心受罚!”
戚无渊可怜道:“我哪里在胡言乱语?师兄比我更清楚大师兄的性子,若是不信,大可去向大师兄求证。”
姚烈的性子,别说钱清清楚,黑泉峰上下全都清楚,否则也不会这么快相信戚无渊的鬼话。
钱清皱眉,他要是敢向姚烈求证,还来这里干什么?
姚烈这会儿情绪不稳,谁去砍谁,什么话也问不出。
“你和我去峰顶,亲自跟峰主解释清楚。”
戚无渊不敢不从,临走前钱清又瞥到一旁绑的仙鹤身上,忙一剑割开仙鹤身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