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派了几个捕快把那三人弄进牢房,剩下的事让县令烦恼不已,这两年县丞和知州做的‘好事’自己也知晓几分,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几个哥儿丢了也就丢了,偏偏这次拐走一个小子,还是那死去的乌木匠的亲孙儿。

“大人,你说牢里那三个会不会供出我们来,要不要趁早解决了”县丞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欸,此言差矣,这事和本官可没什么干系”

“嘿,瞧我这张嘴,该打,该打”县丞佯装做了几个动作,又狠戾道:“都怪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几个小哥儿,大人,你为什么阻止我对付他们”

“那是布政使大人前两日捎信过来让我好生照顾的主儿,你说除掉他们?你不要命了!”

“这…这几位哥儿怎么和布政使扯上关系了?那这事怎么办?”

“你放心,那几位小哥儿是过来游玩的,这事他们交给衙门了就不会上心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安排都行。问题是这事儿你得给那乌九玄一个结果,不能随意敷衍了事”

“乌九玄?和那小子有什么干系”县丞不解

“你还不知道呢,那小子和他被拐走的弟弟都是乌木匠的亲孙子”

“乌木匠?”似是想到了什么,县丞犹豫道:“那位大人早已离开咱们县城多年,就算祭祖回来时也没再提起这乌家,估计早忘了这家人了”

“谁知道呢,那大人一向重情重义,要是这乌家的人再出什么事,哪天知道了把怒火弄到我们头上,到时候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县令烦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