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妻子有抑郁症,最近应该还出现了轻微妄想症吧?”温玉雨嘴唇微勾。他相信,只要听到许文修身体里出现黑色乱码,男人就一定会知道自己妻子的话作不得真。
哪怕有一半是真的,可警察未必会把一个有妄想症的女人的话作为呈堂证供。
丈夫果然被温玉雨的话哽住了。他想了好一会儿,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温玉雨适时解围,“其实你也没必要担心我逃跑。这救护车是我叫的。伤也在医院留底了。从昨天到今天,我一直在病房里。我们等当事人醒来再谈,如何?”
丈夫沉默。
妻子小声地在丈夫耳边说,“他的衣服没换。”
耳朵灵敏的温玉雨知道已经说动对方一大半了,“我想,没什么比当事人亲自处理这事更好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一直在这里。”丈夫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该管太多。若直系亲属还好,可他不过是许文修的一个邻居。他唯一能保证的,就只有这个犯人不会逃跑。
“我当然不会跑。我可是为他而来的。”温玉雨故意牵起许文修那只包着绷带的手,露出暧昧的笑容,“我们可是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呢。他可爱惨我这样对他了。”
听到这话,丈夫难免露出了一个便秘般的表情。真想不到,人模人样的许文修竟然有这样的爱好?
可随即他就把这个念头给抛诸脑后。许文修如今昏迷在床,不是嫌疑人上下嘴皮子动几下就可以污蔑得来的。
丈夫是趁着午休时间过来,下午还要上班。见没有别的可以说的,便带着妻子离开了。只是离开前,他去了前台问有关许文修的事情。得知病房钱是温玉雨出的,并且如温玉雨所说那般的确一直陪在房里,他到底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