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想象。才这么些天,许文修的臆想症竟然这般严重了。
思索片刻,张医生还是决定迎接自己人生中最高难度的职业考验。
张医生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道:“可以是可以,但我希望这是和你的,比较私人的,关于它的聊天。”
每说一个字,张医生都盯着许文修的表情,唯恐一个错字,就让他的人生重来。
“也对。”许文修看了一眼怀中的精致少年,想起了他叫张医生过来的理由,总算释怀了。
若他的臆想症能够在与张医生的谈话中得到缓解,那么他也不需这般疑神疑鬼,更不需要警惕着少年是活的,相处能更愉快些。
许文修将少年放下,跟张医生往书房走。
温玉雨看了看跟随张医生离开的许文修,又看了看被放下的身体。明明是大好的逃跑机会,他却生出了一丝挣扎。
莫名的,他竟然想要跟过去,听听许文修对于他的一些经历和想法。从他如何被捡,到许文修一夜之间态度转变等心路历程。
他知道,若错过了这一次,怕是这辈子都听不到了。
“系统,任务最晚期限是什么时候?”温玉雨还没到理智丧失,把正事忘掉的地步。
“不好说。”任务面对的是善变的人类,系统很难预测。深知温玉雨性格的系统,把预测的三种可能让温玉雨瞧,“60的几率在一个月后;24的几率在十天后;剩下的是最好想法,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够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