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顾俊丞自己思考过，在遇见笔神之前, 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但是他确确实实爱上了笔神，而且对他有性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所以，顾俊丞给袁珂的回答是：“我是不是gay都和你没关系, 就算我以前是个直男，我现在喜欢的也是他。”

袁珂难以置信地说：“怎么会这样啊？我承认他确实好看, 但也没有好看到这个地步吧……”

袁珂指着程旭远的那张脸, 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底气不足。

半晌后, 袁珂羞愤地对程旭远说：“你长得好看就可以随便撩别的男生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啪——”

没吃完的冰沙劈头盖脸地倒在了袁珂的脑袋上, 几颗芒果顺着她的脸滚落, 在她的白色衬衫上面染上了颜色。

顾俊丞收回自己的手, 冷漠地看着她，掷地有声地说：“给你五秒钟，滚。”

袁珂精致的妆容被冰沙淋湿, 花成了一片，她不堪羞辱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你们两个大男生欺负我，还是不是男人啊？！”

程旭远忽然站起来。

袁珂被他身上冰冷的气势吓了一跳，连哭也忘了，愣愣地看着他。

程旭远直接走到她身边，冷声地说：“起来。”

袁珂颤抖着，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害怕地看向少年。

程旭远递给她一包纸巾，平静地看着她说：“去厕所把脸洗干净。还有，我喜欢谁，或者谁喜欢我，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袁珂还想说什么，程旭远继续说道：“你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我已经录下来了，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直接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