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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学笔忽然就笑了,“我仿佛能想到他们不能在新年加班的沮丧表情。”

别人都是恨不得到点下班,倒是研究院里的那些人,一个个地疯球似的加班,就连新年都不愿意下班,当真是燃烧生命在工作。

“他们回家也挺难的。”张誉元把穿好衣服的林学笔推进浴室,给林学笔挤完牙膏,就从对方身后抱住,将头埋进林学笔的脖颈间,“工作保密,没有话题,对一般人的话题也不感兴趣。”

寻常人聊得都是明星八卦,国事家事,但都是基于感性上的。对于一直以来要用事实说话,只看数据的研究员们来说,这种家长里短反而更难熬。

若是有那些爱较真的亲戚邻里,还弄得家人以后难做人。

与其弄得局面僵硬,研究院的工作人员宁可不回去,至少距离产生美,听到家里谁在研究院工作,怎么都是好印象。

林学笔刷出满嘴的白沫,说不出话。

可看到身后那个大狗似的粘黏他的男人,林学笔有说不出的心疼。

的确是这样的,对于特殊工作者,他们思维就和一般人不一样。

就说他和张誉元。

林学笔生完孩子后第四天,他看到体重秤似乎没变的数字,就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连体重都没变。想以此吐槽自己生蛋的轻松和没有半点难受。

谁想张誉元这较真的家伙直接把他抱起来,还跟猪肉似的掂量了两下,说到:“生孩子的那天的确瘦了大概一斤半。是胖了回去。四天胖这么多,还是得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