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张大猫上药时,林学笔忍不住贫两句,“你摸就摸,你舔什么唇。”
放着谁看到一只老虎舔唇,都会有求生意识。
张大猫委屈,不说话。
它要是敢说,它看林学笔的尾巴想起了清蒸大鲤鱼的香味,林学笔绝对会用那大鱼尾巴来回扇它的虎脸。
来回狂扇!
左右地抽它的大虎脸蛋。
如今林学笔啥都不知道,它还能被心疼地摸一摸。傻了才自掘坟墓。
林学笔擦完药,看着塌下去一块的毛发,也没有想笑的意思。
擦药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四周环境的变化,张大猫肯定在他变成鱼的时候照顾了他很久。
“你怎么这么可爱。”林学笔用干净的那只手摸了摸张大猫的脑门。
随即又觉得不够一般,双手按住张大猫的脸,在那脸颊上亲了一口。
唇离开时,四目相对,彼此都感觉到了某种不同。
林学笔眨了眨眼睛,心底生出一个想法。
唇落在了唇上。
蜻蜓点水。
稍纵即逝。
再离开时,这个吻仿佛确定了什么关系,又像什么都没变。
一人一虎,相对无言,胜过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