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被舔舐，林学笔都觉得自己在生死间徘徊。

他能清晰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牙齿，还有大猫口中的……额，口气。

因着宠物诊所处在较为少人的路段，又没闹起太大的动静，因此围观路人也就三三两两。

自然有好事者在直播，景存没敢直接上前，而是先询问路人发生了什么事，装作自己也是路过模样。

听见有人向他八卦，路人也是那个激动，指着黑猩猩医生，便把自己所有知道的消息如实说出。

他说：“那个医生没学到家，乱打针，把人家的转基因宠物给弄得基因失控了。结果人家因祸得福，基因失控成了基因异变。这不，那只变异兽就堵在人家门口，要找医生讨回公道。”

路人虽没看清整个过程，但脑补故事的能力却是非常强。

“基因异变？”景存看了一眼，知道这不是异变，而是元帅的吞噬异能失控了。

最有力的证据便是那条蝎子尾巴，与不远处那只转基因狮子如出一辙。

但别人认为是基因异变倒也好。比起吞噬异能这种联邦唯一的存在，基因异变却是非常寻常的一种病情。

更准确地说，是一种人人都渴望的赌注。

哪怕人类基因优化，在无法完美觉醒的情况下，大家也希望能出现基因异变。

这样哪怕兽化成一个较差的种族，也能成为该种族的特殊个体，更容易获得工作。

“对啊。你瞧。”路人指了指转基因狮子，道：“今天早上，他们俩带着自己的转基因兽过来，两只都有伤，估计是打架了。结果才看了两三小时的病，一只没问题，另一只就变异了。那个医生还不停说赔钱，让那个别报警，你说是不是那个医生的问题。”

顺着方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