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别你抽什么……”风。崔景言的话还没骂出口,抬眼撞上了姜别的目光。
那目光像两道利刃,生硬地剥开崔景言的皮肉,审视着他。崔景言看见姜别手握着那本书,心道,完了。
果然,姜别开口问道:“当年清尘是怎么敌退神行岩的千位弟子的?”
崔景言正想着怎么扯谎,姜别继续道:“清尘当年吃的是什么?”
崔景言忙用户话头堵住姜别的嘴:“只是暂时提升修为……”
“胡说!”姜别吼着打断,“那是不是烧灵根的药!”
崔景言骗不下去了,姜别都知道了。
“你说啊!”姜别见崔景言不回话气得扯起崔景言的衣襟,“到底是不是!”
崔景言任由姜别拉扯着自己,缓缓张开嘴,嘴唇颤抖着,迟迟不肯出声。
姜别瞪着崔景言,大有不等出答案不罢休的气势。
崔景言看着姜别的眼睛眨也不眨,豆子大的眼泪从他下垂的眼角颗颗滚落。眼里的心疼和憎恨,最后都化成了无可奈何。
崔景言吐出一口气,回答道:“是。”
姜别的手蓦地松开了,踉跄着后腿两步,无声地拼命摇头,眼睛却还是死死地盯着崔景言,那是绝望之后的不可置信。
崔景言咳了几声,松了松衣领,垂下眼道:“当年师父和井华都已离世,尽管师兄当时已入大乘期,我和师兄却还是敌不过北冥宫的杀意。因此师兄选择服药提升修为去和北冥宫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