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尘登时头皮发麻,姜别带着茧子微微粗糙的手磨得他从腰开始涌出一股诡异的痒,一直麻痹到脚尖。
“林鹤!把他给我撵走!”楼清尘说话声几乎都变了调。姜别的小动作终于从这几天单纯的亲亲抱抱顶顶,变成了现在的为所欲为。
然而坐在门口的林鹤面无表情地看看房门,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林鹤!”
反正不等他进去那人就会走了。
姜别看着怀里的师尊不断地叫着别人的名字,甚是愤怒,捏住楼清尘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楼清尘的腿被姜别屈膝分开,膝盖强行挤到腿间。两个人唇齿交融,下|身以更加亲密的方式纠缠在一起,甚至带着和亲吻同频率的顶撞。
疯了,全都疯了。
楼清尘在喘息的间隙喊道:“林鹤你是不是聋了!”
林鹤堵上耳朵。那无赖没走他也不想管,被|死最好了。
深谙狼来了之道的姜别今天终于得偿所愿把他师尊摸了个遍。
没错,每天和宋梅装大尾巴狼的姜别自己就是个雏。他还没那个胆子霸王硬上弓,也舍不得。
这场嬉闹以楼清尘的妥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