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茱莉娅的孩子会威胁你的地位?”苏仁问。
道无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断地亲吻着苏仁,并在情热中撩起厚重的法袍,说:“我已经三个月没有碰你了。”
“……这里是大教堂……我身后是十字架……外面……外面还有……额……很多……很多人等着我们……”
苏仁半是拒绝半是引诱地说着,背德的事情总是让人兴奋。
“我可没看出你有哪里是不情愿的。”
道无崖抱住苏仁,有意在大教堂里将多日不见积蓄的火气做一次释放。
苏仁只得无奈地容忍着他,在圣光的大教堂中,做一些这个世界的神未必愿意看到的事情。
……
……
事情结束后,苏仁和道无崖一起进入教皇宫。
亚历山大六世已经奄奄一息。
他长期纵情声色,早将肌肉都转化为赘肉,如今又中毒瘫软,彻底变成一团散发着腐败气息的烂肉。
和那个时代的大部分特权阶级一样,因为难忍剧痛,他在情妇的伺候下,不断地喝加了牙鸟片的葡萄酒,企图用掺了毒的酒精来缓解另一种毒对身体的腐蚀。
看到凯撒·博吉亚和东方主教的时候,教皇垂死的眼中难得地露出了一点属于活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