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甚:“外地人。”
周恪连连点头,“对,他就是个外地人,我派人去衙门查过了,那姓祁的才来金城没多久呢。”
周甚面皮抽动,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你既然去衙门查过,自然该知道他前段时间大手笔的买了城外的那几座山头。”
说起这个,周恪得意的笑了,“我当然知道了,往几年,那山一直留在官府手里卖不出去,我们几个公子哥聚在一起还给起了『霉山』的称号。那个时候还打赌,哪个傻瓜失心疯会去买山头。”
“那姓祁的不懂内里,以为能借此跟官府搭上关系,却不知他是大错特错,殊不知现在的他在官府眼里可是实实在在的大肥羊。早晚把他吃的骨头都不剩。”
周甚:…………
“这就是你了解到的?”周甚的语气有些怪异,像很平静,却更像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周恪忐忑的点头。然后下一刻,他被周甚反手一巴掌扇倒在地。
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别提多对称了。
周恪也恼了,梗着脖子叫嚣,“爹,你干嘛又打我?”
周甚听到这声质问,直接被气笑了,“为什么打你?”
周甚:“因为你蠢,因为你愚不可及,因为你被人当枪使了还沾沾自喜。”
周甚:“我问你,你可知那姓祁的小子从哪里来?”
周恪虽然还在赌气,但听到他爹的问题,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度县,那又怎样?”
又怎样?
周甚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周甚:“我告诉你。那度县在沂水郡内,旁边紧挨着的就是临淮郡。你如果脑子还没有被猪啃了,就好好想想现在谁待在临淮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