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看好了,我可只演示一遍啊。”
他把圆筒放到嘴边,用力一吹,圆筒中突然飞出一只头部削的尖尖的木刺,狠狠嵌入了不远处的树干上。
祁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吹箭的威力,居然如此巨大吗。
难怪他能抓到这些鸟雀,哪怕是空中飞的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快过利箭。
祁父怔怔的看着祁佑,从头到下,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越看越觉得陌生。
眉眼还是那双眉眼,可他的佑儿素来内敛腼腆,总是会忍不住垂下眼,跟人说话时,很少会直视对方的双眼。
佑儿也不会那样笑,他的笑是很羞涩的,特别像小柱子,带着未经世事的的天真单纯。
佑儿总是说的很少,做的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很沉闷的。
不像眼前人,昂首挺胸,自信昂扬,他的眉眼之间萦绕着十足的英气,跟人说话时,直视对方眉眼,从容不迫,透着一股子老练与成熟。
不像个农家子,反而到像个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一举一动都透着不紧不慢的淡定。
祁父想了很多,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他本想回避这件事,继续当聋作哑,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口的,当他反应过来,话已经问出口了。
“你是怎么知道吹箭的?”
“以前村里可没有人懂这些,你又是跟谁学的?”
“你那身力气又是哪里来的?”
“你怎么又会认得硫磺粉,如何得知它的作用?”
“你又是如何轰了山贼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