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吗?呵呵”温玉干笑了两声,慢慢走到他爷爷身边坐下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上威猛的太阳渐渐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周围的建筑物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祁佑打了个哈欠,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看着外面橙色的阳光,揉了揉眼睛,“唔,黄昏了,可以出发了。”
“我不走夜路,要走你走。”温玉冷不丁出声,一开口就跟祁佑唱反调。
对付这种[熊孩子],祁佑一向冷处理, “随你。”
他对祁父说了一句“等我一会儿”,快速跑了出去,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层布。
他把布撕成条,分给每个人,哦,轮到周麦时,祁佑瞥了一眼她脚边半人高的包裹,吹了声口哨,揶揄道:“看不出来姑娘还是个地主呢,肯定瞧不上我手里这点东西呢,我也不自讨没趣了。”
还不等周麦开口哭诉几句,祁佑就走开了。
“老先生,不知你那里可还有预防疫病的药末,我想洒在布条上。”
温镇对于这种事关性命的事还是很慎重的,当即拿出了一个小瓶。
祁佑挨个洒了点,然后用布条遮住口鼻。
祁家人有样学样,温玉虽然不甘不愿,但还是没有真的看破生死。她别扭的遮上布条。
周麦急了,就算没亲眼见过,也听别人说过,当然知道疫病的可怕之处。
祁佑人狠心冷,她哄不住,但温玉她还降不住吗。
周麦当即就跪下了,双手卑微的拉着温玉的衣摆,“温公子,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姐弟吧,我们活下来不容易,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我们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求求你帮帮我们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哎,你这人真有意思。”祁佑突然走了过来,踢了踢她的包裹,周麦立刻紧张的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