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祈父不知道他儿子病了一场就换了芯,还附带了一身神力。所以现在听闻儿子不顾危险,铁了心的要去南方,真是又纠结又心塞。
他是真的不明白,就算隔壁的沂水郡不好,他们完全可以去皇城,那是天子脚下,虽然还是路途遥远,但是对比南方,却短了近一半的距离。
他却不知,祁佑最初也考虑过长安,说起这皇城名字,祁佑还懵了懵,随后才反应过来,此长安非彼长安。不过是恰巧撞了名称。
他不是个只要能吃饱就满足的人,作为曾经的精英人士,就算穿越了,那生活质量也不能要求太低啊,现在是没办法,以后可不会一直如此。
长安城大佬太多,他一个西贝货,哪里敢大摇大摆的整些稀奇东西。到时候一个不小心,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南方的金城则不同了,它的经济足够发达,走三步路都能遇上一个大商人,有钱但权却有限。商人有钱,好奢侈,只要他能捣鼓出这些商人感兴趣的东西,从他们手里掏钱还不是轻而易举。
祁佑心里把未来的短期目标都规划了一遍又一遍,确认算无遗漏才安心歇下。
他不敢睡的太死,就连躺下时,手里都还紧紧握着石刀,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立马惊醒。
祈父见儿子睡下了,再多的劝解也咽回了肚子里。
算了,儿子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主意,他都半截身体踏进棺材的人,赌一把又何妨,只要到时候能把佑儿苗儿他们送离这个鬼地方,他就是将来死了,去了地府,也无愧林家哥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