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朗严看她一眼:“也好。”
冉夏点了点头。
良久。
傅朗严眼底稍稍无奈:“可以帮我吗?”他解释,“我现在有些没力气。”
冉夏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现在是个病人。
她忙把手里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不好意思地说:“来了来了。”
“麻烦你了。”
“没关系,不麻烦。”
冉夏想了想,直接单膝跪在床沿,上半身微微前倾,伸出手揽向他的后颈——
等等!
这是傅朗严!
冉夏即将触到傅朗严皮肤的指尖触电似的回缩。
傅朗严注意到她的异样:“怎么了?”
冉夏:“……”
她不想说,刚才她竟然在担心会被狗仔拍到。
这想法太丢人了……
简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经典案例。
“没什么,”她就只干笑一声,“有静电。”
傅朗严收回视线,眸光半敛。
因为他昨天说的话,冉夏在他面前又变得小心翼翼。
她总是背着那副龟壳,稍受惊吓就会用它保护自己,却连隔着龟壳与他交流都想拒绝。
除了耐心等她软化,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表达善意。
他从没有过这样真切体会过在意一个人的感受。
怕离她太远,也怕离她太近。
可只要是她,又不会觉得这是坏事。
想到助理曾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