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快去请个捕头来!”

“老林啊,你家隔壁不是住着朱捕头!快去叫他来!”

被称作老林的人,当即丢下摊子,一路小跑着走了。

等他带着朱捕头赶到现场时,季唯跟林青、李二疤三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倒在一旁,不是鼻青眼肿,就是身上带血,全都狼狈得很。

李二疤是见过朱捕头的,一看到他来,就扯了扯林青的袖子,低声道:“青哥,那个捕头来了,咱们咋办?”

他们就是跑了,刘庆也跑不了。万一他醒来,他们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林青看了一眼刘庆,又看了眼李二疤,最后眯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如装的伤重点,就来一出苦肉计!”

说完,他抱着胳膊倒在地上,痛的五官扭曲,嘴里哎呦直叫唤。

李二疤见状,立即学他。

朱捕头刚一过来,就看到季唯捂着脖子,一脸平静。

“见过朱捕头,恕小民带伤无法行礼。”

季唯脖子上那道伤痕,原是不深。但在与林青、李二疤的缠斗中,多次使劲,导致伤口迸裂。此时口子已大,流了不少血,因此即便用手指按压,也会有血迹从指缝中冒出。

看在朱捕头眼里,就比另外那三人要严重不少。

眼前这四人,都是县衙里最令人头痛的那批混子。背后有人撑着腰,在附近作威作福,让人难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