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刻,他在也忍不住了,跟陈渔相处的这一周,他自然已经发现了,陈渔是个满嘴谎话、说谎绝对不打草稿的人。可就算这些是谎话,他也甘之如饴,就算这是一个巨大的骗局,他也愿意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他很快就反客为主,两人姿势对调,他一只手扶着陈渔的后脑,一只手搂着他的腰,陈渔慢慢就从坐在沙发上,变成了躺在沙发上。
客厅的温度渐渐升高,另一边,岳书谦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蹭的一下,他一脸不服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匆匆穿上拖鞋,他快步下楼,就要到一楼的时候,他一边走一边说道:“不行,我不服,咱们再来一局,我还就不信——”
望着眼前的限制级画面,岳书谦的声音戛然而止,目瞪口呆了好几秒,他才发现,这俩人对他的突然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很可能是浑然忘我了。
他沉默片刻,退后一步。
又沉默片刻,退后一步。
退后到第三步,确定那俩人不会看见自己,他猛地转身,登登登又跑回了自己房间,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冷静的回到床上,岳书谦一边掀开被子,一边在心里默念。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躺回到被窝里,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岳书谦发现自己又失眠了,这回跟打牌没关系,他就是有点纳闷。
接下来的五个月,他是不是就这么过了。每天看书、打牌、吃狗粮?
岳书谦睁开眼睛,再度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行,他得越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