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总窝在被子里,睡得人事不省、面色发红。
萧琰修长好看的食指在唇边竖起,示意小声。
陈良把水果放下,压低了声音和萧琰说话,但目光总忍不住往旁边的chuáng飘。
看着看着,睡的人醒了。
陈良客套:“齐总醒了啊,这是感冒了吗?”
齐漠带着起chuáng的bào躁:“被你猥琐的目光看醒的。”
话落,过了一两秒,他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哪儿,那一脸bào躁和不耐烦瞬间切换,唇角含笑,优雅又有风度:“是陈导啊,我这刚醒,不太注意,你别往心里去。”
顺便还状似无意地看了萧琰一眼。
萧琰对病人的起chuáng气没有看法,倒是对他这种变脸速度略感微妙。
陈良虽然憋屈,但真生气倒还不至于。
毕竟他听说过这位二代子弟在十七岁的时候,曾经把对头家族的小辈两条腿都给打断,顺道还附赠了个脑震dàng。
然后他仅仅在家面壁思过了一个月。
中途还出去飙车了。
听说过这些后,他的态度再不好,陈良大概也能心平气和地讲话。
毕竟陈导觉得自己身板脆,并不想断腿也不想脑震dàng。
何况他现在正是对齐漠好感度高的时候。
在齐总灼灼目光中,本来还想多唠会儿磕的陈导没待满十分钟就放下东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