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到身后的人大概换好衣服了,他又等了一会儿才转过身来神色纠结的看着那张双人床。
床是专门定制的,睡个三四个都没问题,只睡两个人更是完全可以做到相互距离八百米的地步,但是……
白清又看了一眼秦延东冷峻的脸,但是真的很尴尬啊。
可是房间里又没沙发,打地铺第二天肯定也会被收拾屋子的阿姨发现。
秦延东看出了白清的纠结,但他却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
他对于白清这个突然从小侄子变成了小妻子的人并没有多深刻的印象,只记得他似乎有些娇气,又有些任性,整日跟在自己侄子后面跑。
那天他回老宅后其实睡到半夜察觉到有人进了他的房间,只是在他发现是这个一向表现的有些怕他的小侄子后没有出声,而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没想到的是他下一秒就脱得光溜溜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又开始一秒不耽误的对着外面大声哭,然后让他负责。
秦延东当时简直就被他这一套操作惊呆了,在外面做生意算计他的人不少,他倒是没想到有一天竟然在自己房间还是在他自己的默认下被算计了。
父亲对这个故友留下的唯一子嗣自然是重视的,他也许也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但还是二话没说当场把两人的婚事定了下来。
他对自己和谁结婚倒也不是那么在意,只是这种莫名被算计的感觉让人心里厌烦,于是除了拍结婚照片那天,他们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过今天看起来这个小家伙似乎和自己见的那天有些不一样了?
白清看着秦延东一直不说话,心里有些忐忑,虽然书里说他们第一晚没干什么,但那是因为原身自己作的。
秦延东似乎是个传统又负责任的人,虽然妻子不是自己挑的,但他对于作为一个丈夫该履行的义务以及该享受的权利都履行的很好,新婚夜,白清记得秦延东原本是打算按正常步骤来的,如果原身不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