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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叶临挑了挑眉,疑惑地看着小孩儿。

“阿临,我们这样好像背着家里出来偷情啊。”沈如墨笑得更加开怀了。

“”顾叶临失笑,揉了揉沈如墨的小脑袋,“什么偷情,这个词不好,以后别跟那些人学这些不雅的词汇。”

“哦。”沈如墨吐了吐舌头,乖巧应诺。

庄稼人嗓门大,有些中年妇女特别八卦,吃了晚饭没事做,就喜欢三三两两坐在门口谈着张家长李家短。

今天说哪个当公公的偷看儿媳妇上厕所,明天说村里那个寡妇家半夜偷汉子,嘴碎得很。

有些词汇特别粗俗,沈如墨听了一耳朵,有时候忍不住往外蹦。

这时候,都得顾叶临出来教训。

对着小孩儿,打是舍不得打,骂又舍不得骂,但是这坏习惯得改。

顾叶临愁了几天,突然想到小孩儿怕痒,于是,每次沈如墨说了脏话,他二话不说,按着就是挠痒痒,挠到小孩儿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撒手。

一来二去的,他一个眼神,沈如墨自动噤声。

忙活了小半个月,总算把麦子收完了,接下来就是晾晒脱粒,称重卖粮了。

这活儿挺轻松的,两个人轮流看着晒谷场就行。

其他人能稍微歇歇。

秋高气爽,他们的油量关系转到了大队,拿着粮票油票等东西,沈如墨开心地又蹦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