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很漂亮。”顾叶临看着小人鱼欢天喜地的样子，心底一片柔软。

“那你……要不要摸摸？”沈如墨难得羞涩，他瞅着顾叶临，一脸希冀。

沈如墨从小就被教导，尾巴是很私密的东西，只有未来的伴侣才能摸。

现在他愿意让顾叶临摸他的尾巴，实际上是对顾叶临身份的肯定。

“可以吗？”顾叶临喉咙有些干哑。

“当然。”沈如墨拉着顾叶临的手，覆到自己的尾巴上面。

说实话，这种感觉有些新奇，顾叶临的手很大，经常拿枪，手掌上有很多老茧，再鱼鳞上轻轻摩挲，带来一阵酥麻。

沈如墨脸上飘上两朵红云，尾巴尖儿不自觉地抖了两下，他强忍住躲开的冲动，让顾叶临摸着。

“宝宝，你的尾巴真漂亮。”顾叶临低头，在那整齐的鳞片上亲了一下。

“呀！”沈如墨吓一跳，轻叫出声，尾巴一甩，溅了顾叶临一脸水，“……”

“抱歉，我孟浪了。”顾叶临用衣袖擦脸，他真的没忍住。

“没、没事。”沈如墨尾巴扭了两下，结结巴巴，“阿临……”

“怎么了？”顾叶临看着他，眼中满是柔情。

“摸了我的尾巴，你就是我的人了。”沈如墨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不要我。”

“小傻瓜。”顾叶临轻笑一声，将小人鱼搂到怀里，亲了亲他可爱的发旋儿，“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最喜欢阿临了。”沈如墨揪住顾叶临的衣袖，眷恋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今天的小人鱼，也是一样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