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都是什么狗屁梦。
“我不该掐你脖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人挑眉,神情不悦:“嗯?你说你不是故意的,那我暂且相信你,那你口口声声说寡夫这是怎么回事?守寡这个词又是怎么来的,怎么,跟我结婚了这么久,还惦记着我快点死的事?是想继承我的遗产,还是想在外面找野男人?”
白泽宇欲哭无泪,他深深的感受到了冤枉两个字的沉重。
他哭丧着脸,感觉整个人生都是黑暗的,恨不得跪下来求他家男人相信他了。
“贺爷,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哪里有那个胆子啊,你看看我,我胆子小,性格也不好,就算我真的继承了你的遗产,你的那些亲戚肯定要把我抽筋拔骨的。还找什么野男人,这天底下难道还能找出第二个贺爷来?我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好果子,哪里还会去啃其他的歪瓜裂枣。”白泽宇满脸的嫌弃。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我记得上辈子,你去世的那天正好是高三学生高考,因此这段时间我就有些精神恍惚,脑子里一直浮现上辈子的事,这不是害怕失去你吗?我怕失去你,真的没有想到你会真的去世,你被丢下悬崖,我还让你爬上来呢……”好吧,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特别荒唐可笑了。
男人看到白泽宇诚心陈恳的道歉,解释了又解释,心软的毛病又发作了,于是他便说出了上辈子的事情。
“……其实,我那会儿是诈死,那会儿为了对付贺云天,大量脱手一些名号下的财产,就用这样的方式,包括名下的那些房产,股票……”虽然如此,可最后拼死一搏,还是逃不过命运,最终惨死在身边人的手中。
“诈死?”白泽宇有些懵。
这会儿他也不心虚,也不内疚,更加不会不安,反而很嚣张,很生气,肺都气炸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