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来,在程之灵脸上亲了亲:“我去洗漱,你赶紧起c黄,要是赖c黄等会我出来看到了,可不是我耍流氓。”

浴袍里,男人的胸肌若隐若现,跟他那种禁欲系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视觉感官,他的头发不像平常那样梳的整整齐齐,就这样散着,有几根刚好遮住了眼睛,说出来的好看。

女人大多是视觉系的动物,说看着这样一张脸,没有感觉绝对是假的。

程之灵就那样傻傻的看着他,觉得自己好丢脸,好像没见过帅哥似的。

江晨笑了。

以前他也没觉得男人长一张好看的脸是什么好事情,或者说,别人在看你的成功的时候,多少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你那张跟大部分人不一样的脸。

但是他庆幸自己没有跟那群小学同学一样,在过去的日子里把自己糟践到女人只会注意到你鼓鼓囊囊的钱包,其实有时候有一张能让女人出神的外貌是一件特别不错的事情。

江晨走了以后的日子就比较无聊了,本来生动的培训课程也感觉没啥意思。

看见程之灵整天都蔫蔫的,慕昔不解的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蔫巴了?”

程之灵当然没好意思说自己是想老公了,就说自己是想孩子了。

大概是因为江晨第一天走,自己还不是很适应吧,等适应了大概就好了。

好在程之灵本身也是特别独立的性格,稍微失落了一下以后,到晚上跟慕昔等人约着出去吃了几次烤串,还k了一次歌以后,心情果然好了很多,也没有那么想念江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