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气?他出逃也是迫于无奈啊!
“才租的房子?”付锐修问。
宁仪应了一声。
“打算住多久?”付锐修的视线转向明显有些别扭神色不安的宁仪。
“几……几天。”宁仪都要被他给冻结巴了。
“然后继续跑?”付锐修迈步,将他bi至光线黯淡的角落。
宁仪这回不敢应声了。
不仅因为这个问题在现在这种气氛下明显不能答,更因为付锐修此时的表情跟要吃了他一样的悍戾。
“其实……”受不了这样几乎冰封的森冷气氛,宁仪忍不住开口,然而下一秒未尽的话音就被堵在唇舌中,再也没了说出口的可能。
付锐修的吻又狠又凶,带着扒皮彻骨的狂肆,粗bào地在他口中肆nuè、纠缠,在宁仪轻嘶出声后,才慢慢变成残余了狠劲的舔咬。
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宁仪的耳边,几乎要将他灼伤的温度。
“唔……”
丝毫没有任何舒适度、相反还不太舒服的吻让宁仪皱起眉,喘着气,嘴唇每动一下就扯痛一下。
绝对是咬破了!
付锐修还没有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火,宁仪恨恨地咬回去一口,心满意足地尝到血味准备撤回时才发现为时已晚,显然这是个很难休止的战争。
直到宁仪嘴唇舌尖发麻、双膝发软撑不住身子的时候,付锐修才放开他的嘴唇,托了一把他的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