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婵毕竟不是个傻的,只是面对这么大一个馅饼,一时瞧愣了,明白过来后就开始扮起好母亲来。
……
几人入座后,服务员陆续上菜,菜品早早选好,选的大多是宁仪爱吃的,在座的人都没有丝毫意见。
葛方洲想和格物底下的一家分公司谈合作想很久了,一直没能成,现在却能和格物的总裁坐在同一桌吃饭,难免转了些小心思,但他也知道,先不说自己还没和严婵结婚。就算是亲岳父,那也不能把吃相摆的太难看,这事得慢慢谈,只要宁仪一直能坐稳这个位置,而自己把严婵哄好,难道还怕自己的目的达不成吗?
葛方洲打得一手好算盘,他又是忠厚老实的形象,业内口碑也好,因此和气地jiāo谈起来时,还很像是家长那么回事。
但不得不说,葛方洲面对付锐修时,还是有些怵的。
虽然和他一样是商人,但久居上位、杀伐果断的人物,到底和他不是同一种人,也是最值得敬重、小心防范的对手。
当然,葛方洲自认自己还远远没有做付锐修对手的资格。
因此,他的语气里又难免地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小心。
为了避免这个尴尬局面的持续,葛方洲试图将对象换成一直少话懒言的宁仪。
“哈,上一回见宁宁,我还说让他来我公司上班呢……这孩子,我担心几个月,还好人好好的。”
严婵接上话,“是啊是啊,可真让我担心坏了,如今见人养的水灵灵的,又有了自己喜欢的事业和喜欢的人,真是太好了。”
严婵的眼眶有些发红,仿佛真的是一个亲生儿离家出走几个月回来时带着老公和崽的心情复杂的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