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鸢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晴蕊应该也起来了,让她伺候娘娘用膳吧?”
“伺候什么伺候,我自己又不是没手,你吩咐下去传膳就行,等你回来再给我梳妆,那丫头不是头晕吗?让她好好休息吧。”
晴鸢抱着被子出了屋,没敢跟季言说她只是心疼晴蕊累着了,根本就没有头晕。把被子交给小太监之后就去了太医院,等她回来的时候,季言已经用完饭了。
裴泽刚下了朝就听闻晴鸢去了太医院,以为季言被折腾病了,闹了半天才知道季言只是去拿了药膏,他虽然懂得男男床笫之事,但毕竟经验不足,见太医劝他稍微节制一些连忙奔向了星月宫。
节制?!这根本就不是他节制不节制的问题,昨天晚上季言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愣是拽着不让他离开,每当他想结束的时候总是能适当的挑起他的欲/望,好像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一样。
就他那小身板,裴泽真怕给他折腾坏了。
星月宫里,季言正拿着药膏费力的抹药,自己看不到伤处,只能找个位置,手里也没个轻重,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裴泽进来看到的就是季言正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干什么,裤子被褪到小腿处,露出笔直的大腿,裴泽瞬间感觉小腹处升起一阵火,痒的难受,光是看见季言这样,他就已经硬了。
“我帮你涂吧!”
季言听到动静吓得手里的药膏都掉在了床上,身子一僵,看裴泽下方高高的支起,忙摇了摇头:“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疯一次就够了,他可不想再疯第二次!
裴泽眼疾手快的拿起床上的药膏,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