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两人如此亲密就可以理解了。

但他不接受！

容奚彻底清醒，坐直身体，仰头瞪了若无其事的百里煜一眼，对锦光道：“暂时还不是，我们并未向天道宣誓。”

锦光不是傻的，立即反问，“师父的意思是你们现在已经有了亲密关系？他是你恋人？”

容奚有点不好意思，但容渣表达不好意思不是羞涩，而是恼羞成怒，“叫那么大声干什么？闭嘴！”

“是不是？”锦光第一次没有退让，依旧咄咄逼人地质问。

容奚还没回答，百里煜便出声道：“当然是，我和前辈情投意合，早就交互彼此，只等向天道宣誓了。”

锦光不可思议地盯着容奚，“师父，他说的可是真的？”

窗户纸被捅破，容奚有点尴尬，但也并不意外，想了想，点点头，“嗯。”

一个“嗯”抵得上千言万语，锦光如遭重击，几乎摇摇欲坠。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视线来回只百里煜和容奚身上转了好几圈，最终才颤颤巍巍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百里煜说：“遇到合适的人自然想结成道侣，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你哪天也会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再结成道侣呢。”

“不会！”锦光拼命摇头。

百里煜微笑着说：“别灰心，会有的，说不定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也有可能是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总之会有的。若哪天你们成亲了，我和前辈定然前来参加你们的结契之礼。”

每一句都是好话，可每一句都是尖刀，戳得锦光心脏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