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果园边的树林子里。”小huáng回答。
“果园?”司徒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小孩儿,搞什么鬼?
很快,两人来到了果园,小huáng指了指远处一棵最高的树,“上那个顶上去!”
司徒仰起脸看了看,笑:“这树都长那么高了啊。”
“怎么这么问?”小huáng不解。
“这棵树都死了多少回了,每次都能起死回生,越长越高。”司徒笑,“大概有十来年了吧。”边说边弯下腰,小huáng踮起脚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司徒轻轻地一托,将他抱了起来,纵身一跃,踩着树枝飞到了树顶。
“这棵树,应该是叫望天树吧?”小huáng看着树那如同伞盖一样的树冠问司徒。
稳稳地落到树顶的一根枝杈上,司徒将小huáng放下,点头,“这棵树,是木凌移过来的。”
“我记得这种望天树,喜欢又湿又热的地方,要再往南走些才能找到吧。”小huáng问,“怎么会有一棵单单长在这里?”
司徒也坐下,伸手拿过腰间的酒葫芦递给小huáng,道,“那年我和木头去到了南海,木头一眼就相中了这种能长到百丈高的参天大树,他说要在黑云堡里也种一棵。只是问了不少人,都说这种树喜热喜cháo,移种到别处,很容易就会死。”
“那他还是运了一棵回来么?”小huáng好奇。
“我当时跟他讲,多运点回来,种他个一百棵,说不定就能活一棵。”司徒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