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半仙拿过纸笔,轻轻点点头,“嗯。”
随即,打开砚台,往里舀了一小勺水,拿起墨,轻轻地研起来。
司徒一手支着下巴,欣赏着小孩的动作。
研开墨、铺纸、用镇纸压住纸的两角、破笔、蘸墨,提笔。
小孩站起来,身子微微地前倾,一手提笔,一手轻轻地扶着袖子,画了起来。
司徒好奇地看他画的什么,越看越怪,心说这小孩搞什么鬼?!
huáng半仙几笔画完,又蘸饱了墨,写了四个字。
司徒虽然不是文人,但也能看出小孩这几个字实在是好看至极,苍劲挺拔,与这幅画真是相配得很。
小huáng收起笔,坐下,正好半柱香燃尽。
在场的九桌中,只有huáng半仙和那个好看的白衣人动了笔,其他人jiāo上的,都是一片空白。
台下的羌族王子嚷着:“这还画什么啊?反正都是空白的,空白对空白,不会错!”
金溪云摇摇头,笑:“其实,这题并不是我凭空想出来的,而是当年我去太行山游览时,太行真人出的一道题。一直都没有人答出来……既然肖先生和司徒帮主答了,就请两位为我们解释一下。
说着,丫鬟先展开了那位肖先生的画,就见画卷上,画着片片浮云,但却没有题字。